女人!”茅道士兴奋地道。
桂王眯眼道:“你让我练?”
“让杜九言!”茅道士从怀里掏了一本书出来,神神秘秘地打开给桂王看,“你看看,据说认真练功日夜不休再加上贫道的丹药,不出五年,男人就能变成女人!”
“王爷,现在最关键的,就是您说服杜九言,让她练功!”
桂王就想起来上次杜九言骗茅道士的那本书,“欲练此功,必先自宫?”
“咳咳……”茅道士道:“说起来,还是杜九言启发的贫道呢,不然贫道也想不起来有这本祖传秘籍。”
桂王转身就走,“她是男人还是女人我已经不在乎了。要是你在乎,你就去和她说。”
“要是被打了,别来我跟前哭,我只会嘲笑你。”
茅道士点头,壮士赴死般地道:“王爷,贫道去了!”
“去吧,去吧!”桂王道。
杜九言到了西南,请刘嵘勤召集所有人来见她。
在府学的院子里,她坐在郑重的扶手椅上,翘着腿睨着众人,不急不慢。
这一次,大家都没有三请四邀,很快就集合。
陆绽和程公复对视一眼,心情很复杂。
杜九言晃了晃玄黄的册子,拍在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