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又给他做衣服!”太后无奈地道:“也不知道那小子领情不领情。”
钱嬷嬷掩面而笑,“王爷可知道奴婢对他好呢。再说,王爷就算是不领情,奴婢做的也高兴。”
太后失笑摇头。
“你去请皇上来,就说哀家有事和他说。”太后道。
钱嬷嬷应是。
过了半个时辰赵煜穿着龙袍匆匆赶来,钱嬷嬷上了茶,赵煜喝了半盅问道:“母后,您找我有什么事?”
“那位讼师杜九言你记得吧,她想要做西南的会长。你就通融通融吧。”太后道。
赵煜怔了怔,道:“她以名义写一份自检书,朕看到了,明天早朝朕会提出来。”
“嗯。那你看着办吧,哀家就不掺和了。”太后道:“年周呢,怎么没看见?”
赵煜回道:“他这会儿在跟着先生读书呢,最近功课吃紧,天天和皇后抱怨先生太严厉了。”
“抱怨就抱怨几句吧,你小时候读书不也是天天如此。”
赵煜羞愧不已,笑着道:“母后,您要是没什么吩咐,儿子回去做事了。”
太后颔首,“去吧,哀家也累了。”
第二日早朝,钱侍郎提出这个事情后,赵煜立刻就发了话,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