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程公复,“说、说您当年为什么败给了付会长,是、是因为您能力不行。”
“说您只适合上公堂辩讼,做讼行馆的大先生。”
程公复很生气,但脸上却不露半分,颔首道:“传我的话,有这空闲,做点别的事去。”
书童应是而去。
话到,但两组的争吵,却依旧没有停,程公复忍着没管,第二天一早,让西南的账房提了一万两银票,他轻装上路直奔武昌。
几处运作,五六天后,襄阳的驿站传来消息,薛然生病,留在襄阳养病。
程公复从武昌回来。
陆绽去城门接的他,一上车就问道:“先生此去,可有好消息?”
“没有!”程公复摇头,“宁王爷遣人去打听了消息,他说这件事恐怕是八九不离十!”
陆绽眉头紧锁,“那怎么办,难道真的要撤并吗?”
“申道儒没有同意。”程公复道:“他不但没有同意,还推举了我做会长。”
陆绽也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不该高兴。
两人都沉默着。
回了西南后,大家迎了过来。
程公复没有多言,只遣人去接薛然回来。
……
三尺堂中,杜九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