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顺利,大约我们会在西南见到。”
郑因略拱了拱手,道:“再会。”便走了。
杜九言回礼,一回头看着高远,无奈拱手,道:“高二爷一直以礼相待,我却将计不曾告知,让你受苦,抱歉抱歉!”
“体痛不如心寒。”高远胡乱拱了拱手,“杜先生不必抱歉,此事与你并无直接干系,告辞。”
杜九言挑眉,看向焦三伸手道:“来,三爷!”
“臭小子。”焦三捶了她了一下,一把将她抱在怀里,一滴泪落在她后背上,怒道:“有事也不说清楚,吓的我直抖。”
杜九言咦了一声。
“白感动一场。”焦三摇头,怒道:“你这小子,就不能把你往好的方面想。”
说着将她推开。
“请客啊三爷。”杜九言道:“讼费,别忘记了。本来不想要的,可你刚才这番话,我少不得要收个一千两。”
焦三呸了一声,“我现在穷的叮当响,你赶紧想想,带着我捞点钱吧。”
“没有!”杜九言耸肩,“最近没瞧见好机会啊。”
焦三瞪她,继而噗嗤一笑,道:“我一生以心相待的兄弟,却要置于我死地,而我无意间相交的朋友,却在我危难时刻挺身而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