府查问。”
“但有趣的是。”杜九言抖开卷宗,“郑因因为辩的是焦三杀人,所以他反证高远的杀人动机时,只确认了高家重新分配财产的事,根本就没有细细记录,方才上堂三个证人提供的时间。”
“众所周知,证人不是你想喊就能喊来,你得提前让人来,侯在门外。付怀瑾,你让谁去准备的?”
“郑因,是你吗?”杜九言问道。
郑因很沮丧,“没有!”
“他当然不会让你去传这三个证人,如你的聪明,一旦传了,你必定能想得到,他在给我作伪证下套。”杜九言转头看向付怀瑾,“你让谁去说的,胡饮吧?!”
付怀瑾道:“郑因能力欠缺,我多考虑一些不曾告知他,并没有什么。”
“你考虑不到,因为你如果不事先知道高远的血衣一定是假的,你无法未卜先知的安排证人来。由此可见,这件事你从头到尾都清清楚楚!”
“另,高远衣服上的血迹,你如何确定不是高德荣的?”杜九言反问道。
付怀瑾心头一跳,他方才激动之下,说漏嘴了。
“那是血,谁的血我都不知道,你是怎么知道的?你说我聪明,我既然做伪证做到了这个份上,这个血我就一定会用高德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