付怀瑾一声声的质问,“杜九言,你虽入行一年不到,却已经历大小讼案几十件,你已是个享誉盛名的讼师。这些基本的疑问和需要梳理清楚的症结,你不可能不知道。”
“你今天刚拿到这个公堂上来,是因为你是故意的。”
“你口口声声说你办事顶天立地,在讼案中,没有不可对人言之处。这些事你怎么解释?”
“案件的凶器,时间,证人,凶手都当堂找到,你不承认居然做无罪辩讼。你好贪的心,眼睁睁开脱焦三,居然诬陷一个孝顺父亲处于悲痛的儿子,一个无辜的手无缚鸡之力的读书人。”
“杜九言,你的良心呢!”
门外,大家擦了擦汗,有人小声道:“杜先生、这是怎么了?”
“不知道啊,杜先生不可能做假证的。”
刘婶道:“不要乱说,杜先生不可能做这种事。”
“呵!杜先生也是人,他和焦三是生死之交,她帮自己的朋友开脱罪名,做假证难道不是常理,你们这是自欺欺人!”有一人道。
刘婶一转头,指着说话男人的鼻子,“再给你一次机会,你把话吞回去。”
她话一起,四周目光宛若无数的尖刀,扎向他!
那人道:“我把话吞了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