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厉害的。”桂王嫌弃不已,指着杜九言道:“给她做个面皮。”
茅道士回头看着杜九言,满面难以发泄不敢发泄的愤怒,“给她做?”
杜九言刺啦刺啦地在刀鞘上磨刀。
“王爷。”茅道士低声喊了一句,指着杜九言,“贫道和她,对您来说谁重要?”
桂王道:“有可比性?”
“有。”茅道士点头。
“本王要公正。”桂王道。
茅道士道:“贫道跟随您几年了,鞍前马后劳苦功高,您看看我这一脸褶子,都是为了您累出来的。”
桂王打量着他。
“这小子可是您的死对头啊,您说要公正,您就应该帮贫道啊!”茅道士痛心疾首,“王爷,您变了!”
桂王道:“所以呢,你想让我干什么?”
“要钱!”茅道士道:“用权势、暴力压她,逼迫她将钱拿出来。”
桂王咳嗽了一声,道:“她的儿子,是我的义子,现在我和她是亲戚。”
茅道士摇着头,一脸苦闷,“王爷您真的变了,当时离开镇远的时候,您可是兴头很足,要将这小子剥皮的,为什么才短短半年您就变了呢?”
“是什么让您改变了?”茅道士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