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平啐了一口,“要不是你们家孽障儿子,我们正安就不会做错事,都怪你们。”
“你再说一遍。”王氏一下子扑过去挠卫正平的脸,“我打死你这个混账,刚骂我儿子。”
哗!
两家的人扭打在一起,县衙门外如同捅了马蜂窝,嗡嗡声之下是嘈杂尖叫和嘶吼谩骂。
围观的百姓嘻嘻哈哈蹲在一边看着,喊道:“打吧,打死一个少一个祸害。”
“到一边打去,别耽误我们听讼。”
“滚!”刘婶叉腰一喝,“再耽误听讼,老娘让你们后悔生一回。”
打架的被撵到一边,路家人多势众,一对二打伍、卫两家,乒乒乓乓不绝于耳。
“说话呢,嘘!”衙门外,大家继续听里面的辩讼。
“你偷换了概念。”薛然道。
“我的概念就是你的概念。”
“那么,当夜路守正不进毕记杂货铺,这个案件还会不会发生?”
“结果是,路守正不曾做过的事情,他二人做了!”杜九言道。
“这存在因果,所以路守正是首犯,伍卫二人乃从犯!”
“两个年近二十身负功名身强力壮的男人,他们头脑清醒,学识渊博、懂得规避律法甚至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