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拔掉受害人身上的剪刀,这些明显的近距离喷射的血迹作何解释?”
杜九言看向黄书吏,“劳驾,将路守正的衣服给我。”
黄书吏赶忙递上来。
路守正的衣服上右手的有喷溅的大的血点,而胸襟上的血点却小一些。
“路守正当夜,用玉枕砸了受害人的头,所以他的袖子以及衣襟上留有这些血迹,不但他的身上,受害人的床头以及帐子皆有。”
“所以,你身上的这个血迹,唯一的可能就是,受害人被剪刀插入的一瞬间,你就在旁边。”
杜九言将衣服丢在卫正安的面前,“这个故事不成立,我现在给你时间,你再给编一个好的故事出来。”
卫正安垂着头和伍俊峰紧握着手,两人浑身冰冷,面色发白。
“杜九言!”薛然道:“你这是威胁我的请讼人!”
杜九言转头看着薛然,挑眉道:“他邀请我用证据来反驳他,现在我反驳了,薛先生当如何?”
“还没完!”杜九言上前攥住伍俊峰的手腕,露出他手臂的伤口,“撒谎也要有点常识。你们说进房时,受害人半昏迷,见到你以为是同伙,就扑起来咬住了你。我告诉你那一剪刀的深度正中她的心,血液外流,心脏压力过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