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已。”
“所以,我认为我的二位请讼人如果有罪,那也只是知情不报,夜入人家二罪。请大人明辨!”
薛然说完,拱手后退。
“薛先生认定路守正是凶手?”杜九言道。
薛然面无表情地道:“那是自然,我的请讼人说的很清楚,他们进入案发现场时,受害人已经将死,除了路守正,还能有谁?”
杜九言笑了笑,不到黄河心不死。薛然这手法也是特别,边走边退,你退他进,你进他退让你摸不准他的底线在哪里。
“既如此,那就传证人吧。”杜九言拱手,和桂王道:“大人,我要传证人!”
“传!”桂王道。
薛然微怔,这个证人他不知道。
韩氏被带到隔壁,杜九言问道:“韩氏,将你当天晚上被吵醒以后,所听到的声音,说一遍。”
“是!”韩氏道:“那天晚上我原本睡着的,后来我宝宝醒了,我正要喂奶,忽然就听到楼上传来惊叫声。”
“我以为是大小姐做噩梦就没有在意,哄着宝宝。但隔了一小会儿,又听到砰地一声响动。”
“我吓的彻底清醒过来,想出去看,可我一走宝宝就会哭,于是我就抱着他偷偷出来,就在这时候宝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