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欺负他就是了。”路守正道:“大人,那天晚上他是不是在德庆楼看到我,然后尾随我去了杂货铺,等我走了以后他把毕微杀了嫁祸我?”
桂王指着他,“闭上嘴!”说着,转头喊杜九言,“娘娘腔,什么时候进去。”
杜九言睨着他,进了房间。
路守正咕哝道:“不让别人说,你自己还不是说。”
“学生拜见大人。”伍俊峰和桂王行礼,又和杜九言拱手,“杜先生。”
桂王颔首,“坐吧。”
三个人分三个方向坐下来,伍俊峰垂着头,手指绞在一起,怯生生地看着桂王,“大人,您传学生来,有什么吩咐?”
“将三月初四晚上,你做了什么去哪里,详细说一遍。”桂王道。
伍俊峰应是,“……我和卫师兄都有点醉意,所以我们去德庆楼后面的茅房的抄手游廊上聊天,正好醒酒。前几天大人问的突然,我们没有想过具体待了多长时间,这两天大家说起这件事,我们两个估计在那边大概待了三刻钟。”
“伍俊峰。”杜九言道:“德庆楼茅房后面的抄手游廊上有几盏灯笼,你还记得吗?”
伍俊峰一怔,“我、我不记得,游廊上有灯笼吗?”
“没有灯笼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