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王爷都是聪明人,你们自己看着办吧。”
“先生不知道,年初一我在宫门外朝拜,见着密密麻麻的大人后,就在不停背诵颜色补子花色对应的品级。实在太难记了。”
“就不要说工部户部那些衙门和职责了。”杜九言道:“这水利乃是百姓的大事,先生反正闲着,天天”格面团“,不如做点别的打发时间啊。”
陈朗无奈地看着她,“你这孩子,不管说什么,都是一套一套的。”
“搁在这里了啊。”杜九言拍了拍信,“这折子怎么写,应该要多少钱……我们不懂,只能靠先生了。”
“最好先生写好了,让王爷照抄就好了。”杜九言一拱手,笑盈盈地走了。
陈朗叹气,将面放进锅里发着面,他洗过手再回来,信依旧静静躺在桌子上。
“这孩子!”陈朗在身上擦了擦手,拿着信去了书房。
研墨,铺纸,提笔……四周安静,三个孩子趴在窗户上偷看,谁都没有说话。
……
焦三很恼火地道:“这两人真的是,上个茅房都要一起去。”
“真他娘的恶心,害的老子在茅坑外面等了半天。”
杜九言失笑,道:“那最后怎么带回来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