铺子里了,所以亥时一刻的时候他回铺子来取钱,当时街上没人,但是杂货铺的门是开了一条缝的。”
“他以为是毕建雄喝酒回来,就没注意,回家去了。”跛子道。
桂王在椅子上坐下来,不知从哪里摸了一把扇子出来扇着风,“这么说,杜九言的猜测很有可能是对的,路守正是亥时过进杂货铺,当时他在作案的时候,另外一个人也尾随他进来,藏在某个地方,待路守正离开以后,他再次进入了毕微的房间,将毕微奸杀。”
大家都认同桂王的推测。
“所以九爷让路守正走一路?”焦三问道。
杜九言点头,“没有人查,那就去查青山书院,所有当天晚上在德庆楼吃饭的学生,都一一排查一遍。”
“好!”焦三看着跛子,“你和我去?”
跛子点头,两人去了青山书院。
杜九言回了三尺堂,桂王带着乔墨回了县衙,黄书吏等在门口,带着哭腔道:“大人哪,要不您写奏疏问问,有没有县丞赴任?小人就一个书吏,哪敢处理这一县大事!”
“就这点出息?”桂王白了他一眼,进了自己的房间,就见桌子上堆了一堆待处理的文书,他转头看着黄书吏,“你不是喊累的吗,你这忙了两天,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