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从哪里看出来的?”桂王道。
“假设,凶手是一个人!”杜九言道:“我们试着推算一下。”
“从受害人被扯坏丢在一边的中衣和裹裤、凌乱的被褥以及案发时间,在凶手进房时,受害人应该在熟睡中。”
“凶手进来,看到了貌美的受害人在睡觉,他色令智昏上去猥亵,受害人醒来,在纠缠的过程中,受害人可能咬了凶手。凶手气愤之下抓到床头的玉枕砸他,随手又将玉枕丢在床内侧。这个伤势受害人应该晕厥了,凶手趁机实施了jian占。或许时间很长或许是多次,凶手在结束后,可能准备逃走,就在这时受害人再次醒了过来。”
“正要离开的凶手,走到这里……”她站在窗户边,指着上面的针线篓子,“从这里拿到了剪刀,回到刚刚醒来头脑混沌身体虚弱的受害人身边,一剪刀扎在了她的肩膀。”
因为床上有两块流向不同的血迹,且位置和肩膀的伤很吻合。
“一开始凶手并没有打算杀人。可是,当受害人再次起来,求救呼喊挣扎着想要逃走,凶手彻底慌张了,他匆忙之间拔下剪刀,扎在了受害人的心口。”
杜九言道:“凶手的衣服和手上都沾上了血,所以有血手印留在了扶手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