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走了走了。”
她转身欲走,忽然付怀瑾问道:“杜先生可知两百年前,元后主在位时,讼师是什么样的?”
杜九言转头看向付怀瑾,一笑道:“会长何意?”
“下九流,”付怀瑾道:“受官府所不容,唯一能做的,不过是替人写写诉状,还常以教唆词讼等罪名锒铛入狱,可谓是无人看中宛若尘土。”
“是祖师爷的出现,他一统天下,他说这世道想要进步,最先要做的就是律法的健全。”
“他呕心沥血编纂了律法,扶持了西南燕京两大讼行,培养了一批又一批的讼师,才得以一代一代的延续下来,直到今日,你我才能在这里畅所欲言,在这里讨论讼师们所谓的风气好坏。”
“西南对于讼师的延续和维护,功不可没。”付怀瑾道:“你今日可以来指责罗青苗,指责薛然甚至是我,但你不能来说西南,西南不是你一个后辈可以否定的。”
“望杜先生明白我的话。你出头与我无关,与西南无关。可你不要忘记了,我们在一条船上,只有这条船在稳稳当当地走,你才能在借由它乘风破浪青云直上,可要是他翻了呢?你还有可能去讨论这些吗?”
“所以,付某人今日只提醒你一句,万事不要只看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