讼师,将来必定会败坏讼师的行风。”薛然道:“如若让我再选一次,我依旧会拒绝当初来求学的杜九言。”
杜九言一笑,拱手道:“感谢先生拒绝之恩,否则今日我也和你身后的学子一样,双眸无神,眼神空洞。一心追求所谓的大成,大义,却将祖训丢诸脑后。”
“你休要胡言。”薛然道:“西南立世百年,如若人人都和你一样,一味胡闹强出头。早就成笑话。”
杜九言摇着头,一回身指着罗青苗和李栋,“确实是笑话。”
“一个入西南十几年的教书先生,一个西南甲字组的讼师。两个人,一个贿赂威逼刘大人,逼他公堂之上偏帮。一个为了赢辩讼,而不顾他人的性命,弄虚作假,作伪证。”
“这就是你西南立世百年的沉淀?”杜九言很不客气滴戳着罗青苗,“如果这样就是沉淀,那西南就是一个巨大的茅坑。”
“杜九言,你放肆!”薛然喝道。
杜九言道:“我是不是放肆,你来给我证明一下。”她指了指罗青苗,“按律,伪造证人证据,教唆捏造词讼,什么罪名?”
“讼师贿赂,威逼当堂官员,应该是什么罪名?”
“在你们立世百年,沉淀物堆成山高的西南,这样的人又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