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砍头,你娘也活不了。到时候该杨长弓的东西还得还给他,他该怎么活还怎么活。你说,你气不气?”
杨坡盯着杜九言,一口血噗出嘴角,脸色苍白如纸。
“不、不……”杨坡摇着头,摇摇欲坠。
“蠢,气量还小,嫌弃!”刘县令指着杨坡毫不掩饰地嫌弃之色,又拍了惊堂木,道:“肖二,按周律诬告条例,你涉作伪证,依律仗三十徒一年。至于通奸之罪,杨长堂若告,本官定会受理。”
肖二扑在地上喊冤枉。
“西南讼行甲子组的罗青苗。教唆词讼、作伪证,又因其知法犯法遂判其仗一百,戴枷号三月,每日早晚游街两个时辰。并革去讼师牌证。”
“李栋贿赂本官,威胁。按律仗一百徒三年,但因其身为讼师又为人师表,所贿赂钱财已足有五百两之多,本官判其绞监候,交由刑部各位大人判定。”
“退堂!”刘县令摔了惊堂木道。
焦三上来将宛若死人一般的杨坡拖了下去,肖二大喊着冤枉,嚎啕哭着。
“爹!”杨三强跪在杨长弓面前。
杨长弓抬头看着儿子,忽然转身冲着儿子磕头,“是爹的错,要不是爹蠢一直斤斤计较和他斗,小宝也不会死,是爹的错,爹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