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长胜是自杀。”
“当然能!”杜九言问杨长弓,“你常喝酒,如果你要吐,你会如何?”
杨长弓道:“跑出去,在马路对面吐。”因为太臭了,只要能忍得住,当然是离的远远地吐。
“三爷,您会如何?”杜九言问焦三。
焦三回道:“醉酒呕吐乃丢人不雅的事,当然躲起来。如果来不及也会离的远远的。”
“对!”杜九言道:“但杨长胜却不同,他没有等不及也没有躲远,而是特意挑选两家院墙之间的位置。为什么?”
门外,有人举手道:“因为他没醉。”
“是。他不但没有醉,他还要蹲在那个地方,取一个他蓄谋藏匿的,能自杀且能让他的仇人背负杀人罪名的的东西。”杜九言巡视一周,看着杨坡,“那个东西就是断肠草。”
“他借由呕吐掩护,取了足量的药粉,当着杨长弓的面,喝下毒酒,毒发身亡。”
“这一切他都想好了,算计好了。他要拖着杨长弓一起死!所以,在死前的一切他做得从容不迫,滴水不漏。”
杨长弓目瞪口呆,抬头看着杜九言,喃喃地道:“自……自杀?”这几天在牢里,他想过无数的可能,却都没有想过杨长胜是自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