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发闷,想哭,不敢哭。
杨长堂想上去扶,可又害怕,就不停对焦三作揖。
“对不起三爷,对不起,都是我们的错,都是我们错。”杨长堂道:“要是当时我不走,就不会出这种事了。”
焦三很生气。
“滚!”焦三对阮氏喝道。
阮氏哼都不敢哼一声,扶着墙站起来,颤颤巍巍地出去,躲房里哭去了。
“那么断肠草的出处就确定了。”杜九言道:“你最后一次查看并确定数量是什么时候?”
杨长堂回道:“最后确定数量是正月十二,那天我去朱家村换药,从里面拿了一包出来,后来就再没有用过了。”
杜九言站在药柜边,伸手够了一下最上层,又喊焦三来,“三爷试试,能不能够的着最上面的一层。”
焦三试了,能将抽屉拉开,但是却拿不到抽屉里的东西。
“要用凳子。”焦三道。
杜九言点头,一眼扫过去,“杨长堂,你的药柜都没有标药名,你都记得每个药的位置?”
“记得记得,药都是我放的。”杨长堂检查药道:“我就算忘了回家的路怎么走,也不可能忘了要用的药在哪个柜子。”
杜九言道:“杨长弓说,你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