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
“下官认为,他不知情是真的,但信是不是吴典寅放的,下官不敢肯定。”吴大人道:“据钱侍郎那天所言,当时曾让贺成回去重新写过卷宗再上交的。就算吴典寅曾夹过信在里面,那贺成也应该发现才对。”
“嗯。”任延辉颔首,“这个人暂时留着,有用!”
李执的事,到最后势必要一个人站出去顶罪,贺成,正好是现成的。
“至于吴典寅,”任延辉道:“本官记得他是保定府人吧?就以李执的名义给他家中父母送些礼品去。”
吴大人应是。
“如果……”吴大人道:“如果这信既不是贺成放的,又不是吴典寅,那么……会是谁?”
前面他们虽和鲁老在争,但实际是浮于表面的,直到这封信的出现,才真正给鲁老那边提了醒。
放这封信的人其心可诛!
“查!”任延辉道:“这京中,有几个查几个!”
吴大人应是。
而此刻,“罪魁祸首”已经到了广平,时间不赶,他们晃晃悠悠走半天,歇上半天。
小萝卜坐在车前面,跛子拿着他的手甩鞭子,“别真打到它,它吃疼了就会跑得快。等真正赶路得时候,你再打。”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