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更何况,你一个讼师不去公堂辩讼,居然用这种低劣的手段,实在是太不堪了。”
杜九言拱手,“学生听说,李大人和京中来往密切,虽没有看过信件,但是很担心这个案子辩到最后,变了性质。这对学生来说不是好事啊。”
任延辉眯眼看着她,“你什么意思?”
杜九言道:“学生只是请大人三思,认真考虑。”
任延辉看了她一刻,垂了眼睛喝茶,面无表情地道:“既是讼师,那就好好做你该做的事,本官这里,你走不通!”
“这样啊。”杜九言拱了拱手,“那学生就告辞了。”
她浅笑,悠悠转身,翩然出了书房。
任延辉抬头看着她背影,眸光微冷。
任府对面,桂王转悠了两圈,又朝巷子里看了看,顾青山道:“……您和任老打个招呼,让他不要理会杜九言就行了。”也不用在这里吹冷风啊。
“打招呼?”桂王白了眼顾青山,“任延辉不会听她蛊惑。”
顾青山点头,正要说话,就看到指着对面,“爷,她出来了。”
“走!”桂王一转身躲进身后的铺子,躲在门口朝外面瞄,就见杜九言负着手不急不忙地走着,也不打伞,雪花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