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现在事已至此,那么各自说一说自己的诉求吧。”杜九言在刘县令坐的地方坐下来。
胡守才嚷嚷着上前,道:“于湛抢了我新娘子,所以他得把我赔我钱,二百两一分不能少,否则我就去告他。”他说着,瞪着于湛,“自己只能娶丑八怪,却把主意打到我头上来,不要脸。”
“你说谁丑八怪,你再说一遍。”苏知音大喝一声,道:“再说我撕了你的嘴。”
苏家人也愤愤不平地和胡家人对视。
“除了赔钱,杨小姐和苏小姐你都不准备娶了是吗?”杜九言问道。
胡守才看了一眼杨秋娘,就跟豺狼见着肉似的,道:“她是我定的媳妇,她家收了我聘礼,婚书也定了,当然要的。”
“你的呢,诉求是什么?”杜九言顺势问苏知音。
苏知音的母亲阮氏道:“我们没什么别的要求,月老红线,原来牵的谁,现在还牵谁。”又道:“于湛是我们夫妇看着长大的,他们也算是两小无猜,感情深厚,再好不过。”
阮氏说的很含蓄,但意思很清楚,让苏知音和于湛继续成亲拜堂就好了。
“那么于湛,你是什么想法。”杜九言道。
于湛拱手行礼,道:“昨日虽酿了大错,但所幸没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