居然在上堂之前,让严智将长孙过继出去。”
“釜底抽薪啊。”周肖道:“此方法,确实令人大开眼界。”
杜九言茶盅一放,忽然起身,钱道安问道:“你怎么了?有什么事?”
“我累了,回去睡一觉休息一下。”她说着吗,负手出去了。
窦荣兴要喊她,钱道安摆手,道:“她考虑问题时会睡觉,心情好时喜欢买东西。这是她的习惯,我们不要打扰他。”
“这样啊,我都没发现。”窦荣兴想起苗义的案子,“对哦,那时候九哥也睡了一个下午,隔了一天她就接了苗义的案子了。”
钱道安点头。
严府中,严智将季仲岸奉若上宾,待他入座亲自将茶放在桌子上,低声问道:“季先生,今日的案子实在太精彩了,您看着是一步步退,实在是一步步守,我儿有罪这是事实,但您能将案子辩到这个地步,已经是少见。”
“今日若非杜九言辩讼,结果应该还会更好一点。”季仲岸掩面,道:“后面的事如何做你也不要来问我,作为讼师,我能做的都已经做了,等刘县令再升堂,我做结案陈词便好。”
“再多言多做,便有违操守,所以很抱歉了。”季仲岸道。
严智已经知道怎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