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打!”桂王道。
乔墨抽了屋脚的竹篾,照着小孩一顿抽。
“滚回去!”本官最讨厌偷鸡摸狗的人。
小孩被打的嚎啕大哭,扑在自家娘怀里哭,一肚子的委屈。
明明是“刘县令”让他说的,可他说了,为什么刘县令还要打他。
这个刘县令果然如外界所传,变化无常,是个老疯子!
“大人。”顾青山将花名册递过来,桂王翻过扫了一眼,递给顾青山,“让焦三陪着,将这一百零二个男人过一遍,只要说不清楚前天晚上在做什么,和谁在一起,并且有证人的,都记下来。”
“不、不带到衙门里去?”顾青山道。
桂王摆手,“暂时不要。某个无耻的人一定在暗中偷窥我的调查,不能让她发现了。”
顾青山应是。
……
杜九言去了医馆,将手里的一颗如同黄豆大小的泥丸递给伙计,“劳驾看一下,这是药丸吗?”
“杜先生,您稍等。”伙计接过来,用细细的羊毛刷子刷掉上面的一层灰,又放在鼻尖闻了闻,凝眉道:“杜先生,这确实是药丸,但不知道是什么药,您等我一下,我去问问大夫。”
杜九言颔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