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现在这么脏,那表示死者昨晚应该是接客了?”
“嗯。”尸大点头,要将被子盖上,杜九言道:“等一下。”
她将被子掀开,就看到死者穿的是一件松江布做的白色中衣。因为职业的缘故,她的中衣是系袋子的,此刻袋子虽是系着的,但是看着有些奇怪,“这打结的方式,是不是不对?”
“不对吗?”尸大还没注意到,正要说话,忽然听到桂王的声音从后方飘了过来,道:“绳结的方向不对,这一看就是别人系的。”
尸大和杜九言都看着他。
“你确定?”杜九言问道。
桂王白了她一眼,“本官经常由别人服侍穿衣,所以对这个很熟悉。很确定!”
杜九言也很不客气的白了他一眼,低声道:“废物。”
“你再说一遍。”桂王道。
杜九言扫了他一眼,“想想你的夫人们!”
“懒得想。”桂王站在床边,打量着死者,尸大让自己的儿子将绳结记录在案,杜九言掀开死者的中衣,里面则是一条白色的裹裤。
裹裤外裸露的大腿和小腿上,也是一条条的鞭痕,和像是被人掐的色淤痕。
“这裤子,前后反了!”杜九言牵了一下裤子,和尸大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