探傅羽的鼻息,一丝气息都没有,浑身冰凉!
周婶惊叫一声,掉头就朝外面跑,一边跑一边喊着自家男人。
傅桥仿佛没有听到,就一直蹲在门口,低着头看着没灰尘也没有蚂蚁的地面。
衙门里很忙,无数的人来告状,乔墨贴着面皮,苦哈哈地一件一件翻着卷宗,顾青山和韩当也不得不加入,帮着一起料理。
黄书吏偷偷打量着“刘县令”,他觉得现在的刘县令和上午见到的时候有点不一样,可要说哪里不一样,他有说不清楚。
“怎么这么多事。”乔墨怒道:“今天为什么那么多人来告状。”
顾青山偷偷踢了他一叫,低声道:“全城的人为杜九言出头,想让大人类似在案牍里。”
乔墨看着一桌子的卷宗,想哭。
他一点都不想做刘县令,事情太多了,怎么都做不完。
“大人。”焦三带着一个中年男子大步进来,“四塘巷的周二匾来报案,说他家隔壁有个女人自杀了。”
“刘县令”点头,道:“你和黄书吏带着仵作去,查明情况回来报我。”
焦三应是和黄书吏走了。
“刘县令”崩溃趴在桌子上,“爷为什么要和杜九言斗呢,斗完了为什么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