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说着也走了。
“怎么瞧着,杜先生在调戏刘大人似的。”老板咕哝着和自家媳妇说话,他媳妇儿道:“别胡说,杜先生可不是这种人,再说刘大人这模样,啧啧……”
“刘县令”回了衙门,直奔桂王休息的房间,一脸委屈地摘了脸上的面皮,露出自己的脸,“爷,属下不想扮刘县令了。”
桂王正生闷气,转头看着他怒道:“让你做事你还委屈了,这个月例钱扣了。”
“爷,”乔墨苦着脸,憋闷道:“那个杜九言流里流气的,还欺负我。我又不能和他动手。”
桂王想到他的三十两,顿了顿,道:“这口气先忍了,咱们来日方长,总有整他的办法。”
“爷。”乔墨咕哝道:“她拳脚虽然可以,可也不是我们的对手,不如……趁天黑把她杀了吧。”
桂王冷哼一声,道:“杀了便宜她了,我一定要让她身败名裂,生不如死!”
“哦,”乔墨垂头丧气的出去,想了想回头看着桂王,“爷,您不干大事了?”
桂王躺倒睡觉,懒洋洋地道:“我哥正在气头上,我先收收。反正闲着也是闲着,先把杜九言这厮的仇报了!”
“不弄死她,我不想干大事。”
气死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