哥,我觉得那个刘县令怎么好怪。”闹儿道:“我还没见过这样的大人。”
杜九言朝陈朗看去。
“确实很奇怪,五十的人了却是一副孩子气,”陈朗道:“怎么看,都觉得奇怪,好像……”
杜九言接话,“好像他不用对自己的行为后果,承担责任。”
“对!就是如此。”陈朗在她对面坐下来,道:“寻常县令上任,必定上下打通,适应摸底个几个月才敢有所动作,可他才不过来两日,就大动干戈,挑起民愤。”
“就算他不知道你在邵阳有民众维护,可也不可能连翻案公文都不往上禀奏,就直接开堂审理,这处处都不合规矩不合理,处处都透着古怪。”
“所以您总结的很对,刘县令就是在胡闹,他根本不怕上峰责怪,不怕惹众怒。”
三个孩子看着他们,瞪着眼睛好像听得懂,好像听不懂,闹儿道:“那……这个刘县令为什么这样,他不想在邵阳做官了吗?”
“不会,官员调任没有特殊情况,都是满三年一动。刘县令才来,不可能还去别的地方。”陈朗道。
杜九言想了想,问道:“先生,有办法变脸吗?”
“这我不知道,等跛子回来你问……”他说了一半跛子推门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