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案子。”
薛然敲了桌子,“认为该接案子的,那么如果让你去辩讼,你应该以什么为证点,又主要去查证那几点?”
他一问,下面顿时没了声音。
薛然等了半天,忽然,有人举手,低声道:“先生,我觉得、觉得不应该接。”
有人切切地笑,“怂包也敢说话了。”
薛然眼睛一瞪,“闭嘴!”又道:“傅元吾,你说。”
傅元吾道:“因为……因为这个案子没什么问题。如果告她在这个案子本身是找不到漏洞的,只……只有在程序和她的为人上攻击,但这些并不能在本案中作为证据和定罪的立项。”
“尤其是陈兴波的目的,并非真正告杜九言,而、而是救他弟弟陈兴安。”
“如果辩讼,就算最后告倒了杜九言也满足不了请讼人最终诉求,所以没有意义。”
他说着,坐了下来。
教室里,顿时像是炸开了锅一样,六七十人一下子分成了两派,有的人觉得要告,输赢是常事,但是不告就永远不知道真相。
有的人觉得案子没问题,接讼案不过是公报私仇而已。
要对付杜九言就堂堂正正。
七嘴八舌,热闹非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