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人学习。”
东安客栈中,陈兴波气冲冲地回来,陈家姐妹问道:“怎么样,西南讼案接这个案子吗?当初他们不接是觉得官司太小,现在都是杀人案了,他们肯定接了吧。”
“不接。”陈兴波气的蹲在门口生闷气,“说这个案子已经没有诉讼的必要,就算是有罪辩护,也没有办法减轻量刑。”
“还说情节太恶劣了,就算我们出多少钱,他们也不会接。”
陈家姐姐又气又急,怒道:“这些讼师都是吃干饭的,一个冤案,怎么就不能诉讼了。”
“都怪那个什么余轲,要不是他信誓旦旦说一定没事,我们怎么也会去西南找讼师,这个人简直太可恶了。”
“他人呢,找到了没有?”
“没有。”陈兴波摇头,感觉自己被骗子骗了,对方拿了他五十两的讼费,“拿了钱,在公堂上对着杜九言,屁都没放一个出来。糊里糊涂的就被定案了。我已经让人去找了,等找到他,我非扒了他的皮。”
“这年头,骗子太多了。”
“那现在怎么办,没有人愿意接讼案,我们就眼睁睁看着小弟死啊。”
大家你看看我,我看看你,忽然有位姐姐道:“听说刘县令就要到了,要不我们去打通一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