妹想要冲进来。
衙门捕快将陈兴安拴住,拖了下去。
余轲站在原地,左右四顾,无人看他。
杜九言没有接他的话,就连付韬定案,都不曾来问他意见。
此时此刻,他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。
杜九言将苗义扶起来,凝眉道:“案子结束了,你速速回家将你父母妻子下葬,让他们入土为安吧。”
“杜先生。”苗义将杜九言退给他的钱袋子递给他,“这是讼费,请您收着。”
杜九言收了,顿了顿道:“我接讼案收费很高,你这几百两完全不够。剩下的就算卖房子也是不够的,你看怎么办吧。”
“杜先生,”苗义痛苦地看着她,“我、我没有钱了。”
杜九言颔首,“那就攒钱还我吧,当牛做马来三尺堂给我们做饭打扫抵债也是可以的。”
“杜先生!”苗义噗通一声跪下,咚咚磕头,“杜先生好意,我苗义铭记在心,至死不忘。可我已没有脸面和勇气再活下去,求杜先生成全我,让我去死吧。”
“你要想死可以啊,把剩下的讼费结清了。在三尺堂做够一年的活,我们再来谈死不死的事。”
苗义捂着脸,哭了起来,浑身发抖语不成句,“我无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