引路。”
杜九言盯着陈兴安,问道:“你说呢,陈相公。”
苗义浑身发抖,死死地盯着陈兴安。
“不、不是。”陈兴安看着苗义,摇着头,“义哥,我、我不知道。”
苗义大喝一声,“闭嘴,你给我闭嘴!”
陈兴安捂着脸又哭了起来。
“杜先生这么一说,很有道理啊。好好的谁家半夜会起来杀鸡炖汤,不讲儿媳妇刚刚怀孕,就算是要生了,也不至于半夜熬鸡汤吃。”
“还是下蛋的鸡,我宁愿去买一只回来,也不可能杀自己家的老母鸡。”
大家议论纷纷,余轲慌了一下,随即又镇定下来,否定道:“杜先生,就算是鸡汤让土匪们选择了苗家,可陈兴安并不知道土匪会去苗家村,他又如何事先安排这一切,又故意引着他们进去。”
“这位先生问的好。”杜九言道:“当时我去苗家时,一直想不通的就是这个问题。陈兴安就算是有目的的让乔氏起来熬鸡汤,可他并不知道,那天的土匪会去进村。”
这位先生?余轲脸色僵住。
门外,周岩冷笑,道:“你看她多狂妄,到现在没有接过对方讼师的话,恐怕连余轲是被告讼师,她都不知道。”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