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道:“我娘在洗漱。”
“那就是说,她当时已经打算休息睡觉了?”杜九言道。
苗义点头,“我娘一直睡的早,起的早。她经常是天一黑就睡觉,早上丑时就起床干活了。”
“一个每天早睡早起的老妇人,为什么这一天子时不到,居然起床杀了一只鸡,蹲在厨房熬鸡汤呢。”
“他儿媳有孕在身,或许是儿媳想吃,她起来杀鸡熬鸡汤,不是很正常吗。”余轲道。
杜九言又问苗义,“你进山打猎,猎的最多的是什么。”
“野鸡和兔子。”苗义道。
杜九言点头,巡视一周最后走到陈兴安面前,“所以,你知道你的干娘为什么半夜起来,杀了一只下蛋的鸡,来熬鸡汤吗?”
“我不知道,”陈兴安哭了起来,嘤嘤的哭,“干娘没有告诉我。”
杜九言凝眉道:“你要再哭出声来,我就把你另外一条腿也打折了。”
“你……”陈兴安吓了一跳,忘记了哭,梨花带雨地看着她。
杜九言道:“是你,将她从睡梦中喊起来,以身体不适为由,要求她杀了自己生蛋的母鸡给你熬鸡汤!”
“所以,苗家三口死的时候,只有乔氏是穿的整整齐齐,而苗父穿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