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妻子,横死在房中。”
“刀从这里砍的。”杜九言用手给大家做示范,比划在自己的脖子上,“斜砍一刀,皮肉外翻,动脉断裂血流如注,房间的地面宛若血洗过一般,赤红,血腥令人崩溃不忍去看。”
外面传来一阵唏嘘之声。
“如此残忍至极的手法,实在令人悲愤到极点。”杜九言道:“但是,更令人气愤的是,这样残暴泯灭人性的凶手,居然是苗家一家人视作亲人的好友,陈兴安。”
“杜先生,”余轲拱手,道:“案件不过刚刚开始,您这样肯定凶手,就是对我请讼人的侮辱,作为讼师您这是有违准则和公平的。”
“您既是原告,那么就请您用证据来说话。”
杜九言打量着肤白貌美的陈兴安,“我有几个问题想要问你,请你如实回答。”
陈兴安蒙面哭着,点了点头,“先生请问。”
“当夜,土匪进村的时候,你在做什么?”杜九言问道。
陈兴安抽噎着,单薄的后背一抽一抽的,十分的无助,惹人疼惜怜爱,“我当时肚子疼,去了后院的茅房,等我回来的时候,谁知道……”话说不完又哭了起来。
“真是可怜啊,这样的人怎么可能杀人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