兴波道:“这位余先生是我请来的讼师,他来看看兴安,了解一下情况。”
“余先生,不管多少钱,你一定要为我弟弟出口气。苗义太可恶了,一定要让他去坐牢。”那位姐姐道。
余轲应是,笑呵呵地道:“一定,一定。先让杜某去见小陈相公。”
在一群女人的簇拥下,余轲见到了躺在床上的陈兴安,奄奄一息生不如死的样子,他一家姐妹加上母亲侄女都围在床边上,又是哭又是骂的,叽叽喳喳,实在是热闹至极。
但无论余轲问什么,陈兴安都不开口,像死了一样。
余轲呵呵笑着,道:“小陈相公,这事不是你不开口,就过去的了的。你看看你的父母姐妹还有兄长多担心你,就算你心里难过不痛快,看在他们关心你的份上,你也应该振作起来,为了家人,你也应该让苗义付出代价。”
“我不告他。”陈兴安道:“义哥打我是应该的。”
他这话一说,房间里就跟鸭子出笼似的,叽叽喳喳嘎嘎嘎的,无数的声音堆叠子在一起,余轲两耳嗡嗡响,不知过了多久,陈兴安已经用被子捂住头,任凭别人说去。
余轲心急如焚,可只能在一边等着。
果然一日后,陈兴安从极力反对,变成了默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