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最西面的一个卧室,“我不能让他跑了,我要将他绳之於法。”
杜九言颔首,“过去看看。”
苗义过去,将房门打开。大家进去,就看到床上躺着一个年轻男子,皮肤很白,细皮嫩肉的长的像个柔弱的小姑娘,此刻他闭着眼睛,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,没有盖被子,但衣着整齐,头发也梳的一丝不苟,双手拢在胸前,静悄悄地躺着。
这神态……杜九言面色微变,将手押在对方的脖子上,有轻微的脉搏跳动,她朝苗义看去,“这附近有大夫吗,我怀疑他服毒了。”
苗义脸色一变,但也只是一变,随即摇头道:“没、没有大夫,要去城里找。”
“我带他去城里找大夫。”跛子将人扛起来,招呼屋外候着的马车,迅速驾车走了。
杜九言捡起陈兴安枕头边上的一封信,递给苗义,“你看看,是不是遗书?”
“我不看,”苗义摇头,“先生要是想看,你看吧。”
杜九扫了一眼苗义,就拆开了手里的信,字迹很娟秀,像个小姑娘的字迹,大概的意思在说,义哥,我对不起你,你让我照顾家里,可我却没有照顾好。
我没有脸再见你了。
义哥,我走了,你不要恨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