主仆光溜溜地坐在地上,又气又懵,“你们什么人,到底想干什么?”
打劫又不像打劫,他又没有得罪人。
“睡你啊。”牡丹姑娘挥着帕子,摇曳生姿地从屋里走了出来,“严大人,你睡了我半年,不给钱。我又没别的法子了,所以……为了不吃亏,我只好把你给睡回来。”
“贱、贱人!你、你给我等着。”严长田道。
牡丹姑娘上去就啐了一口,“我是贱人,那是也明着贱!你呢,道貌岸然贱到骨子里去了。老娘今天话放在这里,要不将五百两的账结清了,要不然就撅着屁股,让我兄弟们开荤。”
身后,又有人呕了一下,牡丹姑娘转个身,不高兴道:“呕什么呢,你呕的我都想呕了。”
“抱歉,实、实在忍不住。”
牡丹噗嗤一笑,又盯着严长田,“你看,我兄弟都不想睡,这嫖资嘛自然一次顶多给你一两银,五百两……得多少次呢。”
牡丹姑娘摆着手指算。
“五百次。”呕的那个人抢答。
牡丹姑娘点头,看着严长田。
严长田道:“我、我没带钱,拿不出来。”
牡丹就指着常随,“你回去拿,要是报官或者带着人来也没事,直接去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