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稳扎稳打,守住自己的擂台。”
“刑事案说难很难,说易又很简单,以你的水平,戒骄戒躁,不会有问题。”
区恒上前听训,连连应是,“学生谨记。”
薛然便将视线投向杜九言,这一次他来旁听,一来是因为杜九言这已经是和三尺堂第四次交手,不能再有差池,二来,这是行事案件,不但对讼师的辩讼能力要求很高,对证据和案情的敏锐度也有极高要求。
有的讼师,在做民事诉讼时,头头是道场场都赢,可一旦接触刑事案件,却一脸迷糊,无从下手。
这是对业务不熟也是业务不够敏锐。
区恒现在是原告,且证据确凿已可定案,所以,这一场不管杜九言怎么辩讼,区恒只要守住现在存在的所有物证、人证的确实性即可。
区恒也很清楚,所以退在一旁严阵以待。
所有人都很期待,第一次辩行事案件,且还为一个无赖辩讼的杜九言,会如何打这场讼案。
“大人,大人,”王癞依旧在喊冤,付韬指了衙役,外面哄堂大笑,就连区恒脸上也浮现笑意。
王癞实在无赖到犯了众怒。
“大人。”杜九言忽然上前,拱手道:“他有冤喊冤是人之常理,我和他说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