置。
“现场没有打斗的痕迹?”杜九言问道。
脖子摇头,“没有发现,死者当时醉酒且熟睡,一刀就毙命,没有来得及反抗。”
“嗯。”杜九言看过地面和被褥上的血迹,又在房间里四处查看,卷宗上说,当晚缪鹏的幼女发烧,他的妻子刘氏就在后面的罩院里陪着女儿,后来迟了就没有回来休息。
杜九言从门口往外走,快步冲出院子,黄书吏跟在后面道:“就在你那个位置,王癞出去,那个婆子正好提着灯笼撞上了,婆子喊了一声,王癞占着腿脚快,就跑走了。”
杜九言又背着手走了回来,黄书吏问道:“杜先生,发现什么了吗?”
前前后后都查过,杜九言问的卷宗里也都有,没有问的,卷宗里其实也有。黄书吏比较好奇,杜九言的发现。
“当时有没有家属说,手串放在哪里的?”杜九言道。
黄书吏摇头,“这个没有人知道,但应该和首饰放在一起的。”
杜九言走到梳妆台边上,妆奁匣子被人翻动过,几只不值钱的钗和配饰掉在四周。
卷宗上写着,一共丢失财物十七件。其中,手串在赌坊搜到,而余下的十六件财物,隔天在王癞住的客栈围墙夹缝中找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