堆着几块石头。”
“然后我顺着后面一排房间,也不知道是什么,反正靠着北面摸索,进了顶头的院子,里面什么都没有,然后我就出来了,又顺着小路拐到左边,跑到一个小院子,里面睡着个小孩子,估计七八岁吧,我没仔细看,摸了一遍什么都没有又跑出来。”
“我出来就是往右,走了几十步吧,就是个大花园,乱七八糟的花,有的开了有的没开,我就不知道东西南北了。反正就摸黑进了右手边一个院子,这个院子有五六间房,但是没住人,里面有书,我就在那个房间里呲了泡尿。”
“找了一路,我见天色不早,生怕耽误了今晚的赌局,就准备明晚再来。可在往外走的路上,我脚碰了个东西,我捡起来一看是个手串,我就乐呵呵地揣兜里了,等爬出了围墙,我发现我到棉麻胡同了,就是缪家的西面。”
“再后来,我就去榆钱村了。”王癞道。
杜九言问道:“你觉得你在缪家逗留了多久?”
“没多少时间,我估计前后一刻钟不得了。因为我到赌场的时候才子时过一刻。很多人都看到我了。”
杜九言凝眉,“从缪府到榆钱村顶多一盏茶的脚程。如果你是亥时过一刻进缪府,在里面待了一刻钟,那么还有半个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