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等会儿再说,我先去递交辩讼请求,”杜九言去找付韬,付韬也有些惊讶,但随即笑了起来,道:“不知是不是最近理的案件都有讼师在场,本官倒变的依赖讼师了,有你们先将案件理清楚,本官只要判断真假对错,酌情量刑就行了。”
“倒是很轻松。”付韬含笑道。
杜九言笑着应是,“那学生一定认真对待,让大人更容易分辨。”
她再次回到牢房,请狱卒端了凳子来,坐下来问道:“说吧,那天前后经过,所有和本案以及死者缪鹏有关的事情。”
“是,是。我说!”王癞怕杜九言不高兴,不敢乱动,忍着痛规规矩矩地坐着,“那天我在榆钱村赌了一夜,手气也不好。差不多快中午的时候,我从榆钱村出来,刚走到东安客栈前面。杜先生,你知道东安客栈吧?”
杜九言点头。
“我当时也没在意,就踩了人一脚。那人让我道歉,我……我就不服气,又不是故意,说那么多废话干什么。”王癞咳嗽了一声,接着道:“我们就吵了几句,那个人居然还有朋友一起,我就、我就跑了。”
“回去后就打算睡觉,”王癞说完,杜九言打断他,“你家在下河镇,你回的哪里?”
王癞哦了一声,道:“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