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说。”
裘樟啐了一口,摇摇晃晃地回家,家里人出来扶着他,他走了几步回头冲着杜九言拱了拱手,道:“本官这辈子不算君子,唯利是图来形容也不为过。更不曾真心记得过谁的情。只认钱不认人。”
“但九言的好,本官记着。将来若再相遇,必当报答。”说着挥了挥手进了门。
杜九言轻笑,挥着手喊道:“大人我不知道我什么时候去京城,所以您要长命百岁来报恩才行。”
“去,去!”裘樟啪地关了门。
杜九言微醺着哼着小曲回了客栈,跛子在大堂内一边喝酒一边等他,蔡卓如靠着灯看书,看到他进来,两个都投来目光。
“二位,这是在等我?”杜九言在桌边坐下来,蔡卓如给他倒了杯茶,含笑道:“你没回我们也睡不着。”
杜九言抢了跛子的杯子喝了半杯酒,拱手道:“今晚,真是受宠若惊。”
“怎么?还有谁宠你了?”跛子问道。
杜九言眼睛骨碌碌一转,已有醉态,“那太多了。我这人此生最大的缺点,就是太惹人喜爱尊敬了。”
“过犹不及,过犹不及懂吧。”杜九言遗憾地道:“被很多人喜欢,也是很烦恼啊。”
蔡卓如将茶盅塞在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