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,老子不弄断你三根肋骨扎着肺,老子就不姓焦!”
“三爷,三爷,我真的没有杀人,他不是我杀的啊。”朱一正不敢认,认了就不是绞监候,就是斩立决啊。
焦三用力,将他脸压在骨头上,“不说是吧,那你就躺在这里,你要敢走,老子有的是法子,让你死的神不知鬼不觉。”
朱一正不敢动,就保持着一半身体在棺材外,一半身体贴着尸骨。
尸大接着查别的地方,又指着膝盖,“三爷,膝盖也裂了。如果真是谋杀,挑一个山洪乱石,确实很高明。”
只有乱石,才有可能存在这种多处骨折的伤。
“我看这样太轻了。”焦三看朱一正不顺眼,这人渣居然还停妻再娶,“找根绳子来,把秦培的尸骨掉在他脖子上,想必秦培也愿意夜半来找他索命。”
“不、不要啊。”朱一正吓的胆都要破掉了,失禁后裤子湿漉漉臭烘烘,“三爷,三爷我说,我都招了。”
焦三就盯着他,说。
“我、我本来没想杀他,他对我很好,还和我一起开铺子。是、是柳青牛,他说秦培无父无母又没媳妇儿子,他要是死了,现在他的一切就都我的了。”
“如果秦培死了,我得了铺子。柳青牛就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