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,就是这么严重。”杜九言带着窦荣兴去了衙门,寻了跛子带路去了江书吏那里。
江书吏打量着杜九言,道:“今儿又来占便宜,还走了跛子的门路?看不出来,你认识的人很多啊。”
“是啊。”杜九言道:“此生别的不行,就人缘好。”
江书吏哼了一声,嫌弃的摆着手,道:“自己找,我不想和你说话。”
“先生说好了啊,不准和我说话。”杜九言笑盈盈地翻卷宗,江书吏气的不理她。
跛子递了一壶酒给他,江书吏这才开了笑颜,和跛子聊起了今天的案子。
这边,西南讼馆中,刁沁被一群师兄弟围住,众人都很高兴,纷纷恭贺他,“……刁师兄就是厉害,一出手他们就败下阵来。”
“就是,那个杜九言还以为自己胜券在握呢,可她也不看看,这次我们出马的可是刁师兄。”
“那对父母请的妙极了,不用辩讼,立刻就将他们前面费尽心思说的辩词,推翻的一干二净,太痛快了。”
“是啊。杜九言也不过如此,这种不孝的案件,首先想到的就应该是父母啊!”
刁沁心情很复杂,又高兴又担心。
高兴的是,今天出师大捷,担忧的是,杜九言今天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