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指着杜九言,和刁沁道:“刁先生,这……这人不是讼师吧。”
“是,也不是。”刁沁看向朱一正,又看了一眼他身后的老父母,“讼案结束前,你是个孝顺的儿子。若犯浑,我也帮不了你。”
不交代,刁沁怀疑朱一正会将他的父母关在柴房里。
若真是这样,到时候不定三尺堂又会揪住什么事情来说。
“还有,你那个朋友到了没有,你派人去催一催。”刁沁催促道。
朱一正点头应是,“现在休堂十日,他肯定能到。”说着,上去热情乖巧地扶住了父母,一起走。
不知道的,真当他是个大孝子。
“朱一正打你们了?为什么前面都没有说?”杜九言看着梅氏露出来的一截手臂,眉头紧蹙,“那日你们去找他,他动手打的?”
秋丫坐在床边上,抹着眼泪,道:“是的,那天我娘被他打晕了。”
“杜先生。”梅氏刚才并没有晕倒,她晕是跛子吩咐的,只有这样才能找到机会休堂,“我、我想见见我的公爹和婆母。”
杜九言在她面前坐下来,道:“不用十日,他们会来找你的。”
梅氏一愣,“为、为什么?”
“血缘之上,还有人性!到时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