韬高兴的很,对她极为欣赏。”
“看来,还真有点本事。”庄安凝眉,犹豫着在房里来回地走了一通,陡年仓忽然一拍桌子,冷冷地道:“管她什么讼师,既然到了新化,就由不得她狂。”
“我今晚就带人将他做了。”
陡年仓说着,拂袖要走。
“你这臭脾气,什么时候能改改。”庄安拦住他,索性道:“我去和吴统领说一声,裘老贼那边,再打个招呼。和上次一样,审个一次走个过场就行了。”
其他两个人纷纷应是。
杜九言此刻正在衙门里,裘樟看她头疼,戒备地道:“案子还没有到时间,本官也很忙,你不要随随便便就过来。”
“大人。”杜九言上前斟茶,“大人忙,是因为桂王叛军的事?上头怎么说,人是接着关在新化,还是就地正法了?”
这正是裘樟最近几天头疼的事。这虽然是功劳,但因为人太多了,牢房都住不下了,可要斩了,上头没说话,他也不敢。
“还没有批文下来,我区区一个七品,如何敢有定夺。”裘樟不高兴地道。
杜九言在他对面坐下来,低声道:“大人可想过,人在新化一天,新化就危险一天?”
“什么意思?”裘樟一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