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就是地上的草,一刀一个被人割头了。
“当家的可在。”走下来的人,一身黑色衣服,身材很壮,露出的脸容貌普通,面无表情,一个年纪小常跟着长柱后面跑的少年,跑过来,答道:“你们是谁,我们这里……”
刀光一晃,少年的头骨碌碌滚在脚边。
所有人骇住,像是被定住的木桩,愣愣的没了表情。
他们没有见过这样的杀人方式,一句话都没有说完。
杜九言也很惊骇,看着那孩子的头,心口一阵翻腾……她料到对方是带着杀意来的,但也只是停留在想象,没有如现在这样,这么直观的目睹杀人,死亡的全过程。
没有准备,没有吆喝,一点提示都没有,就这样无声无息地,一个鲜活的生命,消失了。
“我……我是。”刘大全,满脸都是泪,这少年是个孤儿,脑子不大好使。他捡回来养着的,很懂事很乖巧,他当成自己儿子对待。
对面人的眼睛眯着,打量着刘大全,以及他身后几十个蒙着口鼻戴着头巾,裹的严严实实的矿工,他眉头微蹙露出疑惑,“取货!”
刘大全结结巴巴地道:“可是,货太多了,我们没有做出来,今天怕是不能交货了,要不,你们在这里等两日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