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或面露不屑,或幸灾乐祸,就等着她开口出丑。
“都说田氏是冤枉,没有奸情,而我认为,她不但有奸还可很可恶可耻地与奸夫合谋杀人!”
“至于如何证,有五点!”她说着,走到原告牛氏面前,问道:“十一月某夜,你听到田氏与男子在屋后草垛苟且,后又听到男子跑向村里的声音,可是如此?”
牛氏点头,“是!我眼睛不好,但耳朵很灵。”
“那我问你,当时是几时几刻,你可知?”
牛氏回道:“卯时过,因为城门炮响是卯正,一个时辰后天才会通亮。但虽然当时天没亮,但是村里的鸡已经开始打鸣,我估计卯时过半左右。”
因为是冬天,天亮的很迟,所以就算是卯时过半,天也是黑漆漆伸手不见五指。
“好!”杜九言点头,又看着众人,杜九言道:“当时城门已开,城中的人都能出城。假设,牛氏确实听到了田氏在草垛苟且,那么对方是不是本村人,并不能肯定,至少,范围应该扩的更大!”
她话一落,对面有人忍不住,道:“要你这么说,隔壁田家村的男人也该查一查。”
“不用!”杜九言摆手,“如果是田家村人,在那个时间点,一个陌生人出现在村里,早起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