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杜九言。”她拱了拱手,缪付点点头走了几步,忽然停下来看着她,“杜九言,你就是杜九言?”
大家都看着她。
杜九言点头,“前辈有指教?”
“没有。”缪付摆手,稀疏的眉梢凝在一起成了个疙瘩,“走吧走吧,赶时间。”
胖子邱听声凑过来,好奇地道:“你就是在丁字房考试的杜九言,一个人打西南十六个人?”
“你们……不是西南的学子?”杜九言问道。
邱听声道:“我一直在家读书,不是西南的学子。”
“我也不是。”
九个人陆陆续续的说话。杜九言听着算是明白了……这九个人前两场的分数都不高。
不但不高,还是岌岌可危。最后一场的分数高低,将决定他们今年能否合格。
大家鱼贯入了丁字房。
杜九言就看到房内有官衙的差役,押坐着两个女人,一位约莫五六十岁,穿着灰色打着补丁的短褂和裤子,头发花白,看人时侧着脸,应该是眼神不好。
另外一位三十出头,虽皮肤不白,但五官还不错,穿着一件蓝底碎花的短褂,下面是条布裙,收拾的很干净,但双眸泛红,显然是精神上受到了惊吓和波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