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,考场内哗然一片,这明着是考《周律》内容,可事实上却掐头去尾,根本没提供足够的信息。
这不是问,这是刁难。
“弟弟是五服外兄弟?”有人低低议论着,另一人道:“有这个可能。但问题里并未提是五服外弟弟。”
“这怎么答?问题问的不全,就算答对了,问的人也能说错吧。”
“嘘!没看出来吗,这是西南学子结队为难杜九言。听说他曾大闹过西南讼行,前几天又在官司上,赢了郭润田,现在来考核,正好到他们地盘,对方肯定要报复的。”
“你这什么问题。”方显然替杜九言抱不平,“你有明确答案吗。”
马毅冷笑一声,从袖子里拿出一张纸,抖开,“我西南人从不两面三刀,偷奸耍滑。我有答案,就写在这张纸上,对不对,等她说完就自然就知道了。”
“杜九言,你不说话,是害怕了吗。”马毅质问道。
所有人的视线,唰的一下,投向杜九言,等她说话。
“凡是谋反及谋逆大罪,不论首从,皆凌迟。祖父,父子,兄弟及同居之人,五服之内,不分异姓,男十六以上皆斩首,子孙交由内务府阉割后,流放三千里!”
杜九言含笑说话,眸光微挑,唇